皮肤科医生刘军连 https://m-mip.39.net/czk/mipso_9375234.html
视觉中国供图
首都医科医院门诊楼顶楼花园的花粉采集仪。龚阿媛/摄
涂抹上凡士林的玻片,粘住了粉尘和肉眼看不见的花粉。龚阿媛/摄
十年前,植物学家提供的五十多种植物样本,医院的研究所里。龚阿媛/摄
飘过城市中一块透明的玻片时,那粒花粉被粘住了。
它原本应该随风而去,或被昆虫采撷,创造下一次开花结果的机会。一路上,在彼此不经意间,花粉会闯入人的鼻孔、眼睛或喉咙,让易过敏人群难受得流出鼻涕和眼泪,陷入一个痛苦的春天。
这一次,花粉是被人类故意拦截的。有的花粉从20公里之外飘来,最终被粘在一块宽24毫米、长50毫米的玻片上。
美丽的弹药库
在最近的几个春天里,每隔24小时,上午9点,首都医科医院的工作人员就会给门诊楼顶楼花园里竖立的花粉采集仪换上新的玻片。这部花粉采集仪已有些旧了,两米高的架子上,仅有两块金属,保护着中间的玻片。
为了让更多花粉停在玻片上,花粉采集仪的选址通常是一个周围没有任何遮挡、15-25米高的地方。这个地方最好尽量避开公园,以免收集的数据过于特殊,然后就只需要等着风把花粉带来。
最近,停在玻片上最多的是松科植物的花粉。它们椭圆的身子,还带着特有的小气囊“翅膀”,随风从很远的地方飘来。北京的四月天,在飘着松树花粉的空气中收尾。
被替换下来“站岗”一天的旧玻片会被送到读片师手里。很快,它们将被染上粉红色的试剂,在化学作用下,粉红颗粒很容易和杂质区分开,被两层壁包围着的花粉逐渐在显微镜下呈现出来。单粒花粉并不能被人的肉眼看见,它们的直径一般不会超过40微米。
将花粉放大至上万倍以后,每一粒都会立体起来。即使全是“球”,木犀科的迎春花花粉是一个表面有清晰网状纹饰,具有孔沟的镂空式三裂圆形;菊科的豚草花粉,则浑身带着尖刺;苋科的苋菜花粉,表面是凹进去的颗粒状。“就跟艺术品一样。”一位制作染色剂的药剂师,第一次见到电子显微镜下的花粉纹饰时不禁感叹道。
为了监测花粉,北京市气象服务中心副主任叶彩华一早就开始忙碌。工作时间一到,她的电脑里就会收到放置在北京12个不同行政区气象站的花粉监测点传来的数据。
叶彩华熟练地用收集而来的新数据,编辑这一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