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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脏的虚证中都有阴虚,脾和胃也不例外,但脾和胃的阴虚有其一定的特点。
脾阴虚有什么特点?首先是它的基础病机是脾气虚,当脾脏一虚,每以气虚为先,气虚为主,如经及时治疗,饮食起居调摄得宜,脾气虚弱得以逐渐恢复,疾病趋向治愈。如若脾气虚而经久不复,则脾阴可以随之而亏虚,或脾气虚导致脾阴虚,由阳虚而发展到阴虚。所以,一旦出现脾阴虚证候,往往同时存在脾气亏虚。
其次是脾与胃相合,在生理病理上密切联系,不可分割。关于原发病位或在脾、或在胃,一旦出现阴虚证候,脾与胃常常相互为病,或者兼见阴虚。
再次是脾阴虚证也可继发于肺阴虚、肝阴虚或肾阴虚证。反之,脾胃之阴先虚,气血生化之源不足,日久也可导致肺、肝和肾的虚证。由于人体脏腑之间相互关联、相互影响,所以单独、孤立的脾阴虚证在临床上几乎是没有的。虽可出现以脾阴虚为主的病证,但一般都兼有胃阴虚或它脏的虚证。
脾阴虚的主要症状,如食欲不振,食后脘腹部痞胀不适,大便易溏或干结难解,神倦乏力,口干,舌红少苔或无苔,脉濡或细而略数,久则形体日益消瘦。兼胃阴虚者,胃脘嘈热,口干欲饮水,舌红或光或剥。兼肺、肝、肾等脏之阴虚证,兼见各脏相应的症状。
慢性泄泻,脾气必虚,长期不愈或素体阴虚者,常易导致脾阴亏虚。由于脾胃的运化需赖肾阳的温煦,故在脾气、脾阴俱虚的情况下,尚可兼有肾阳不足的证候。所以临床可见晨泄,完谷不化,畏寒喜暖,甚则面肢浮肿。此时不仅肾阳亏虚,脾阳也可受损,病机矛盾重重,病情较重。
古今方剂中单补脾阴者极少,《局方》参苓白术散属于补益脾气而治久泻的常用方,其中山药、扁豆既补脾阴,又补脾气,又有莲肉补脾阴,厚肠胃,所以此方也可列为补益脾阴之剂。然方中人参、白术、茯苓、甘草等品,仍以健脾益气为主。
《慎柔五书》中的慎柔养真汤为较合适的滋养脾阴方。山药、莲肉以外,尚有白芍、五味子、麦冬等敛阴、养阴之品。然仍有黄芪、党参、白术、茯苓、甘草等补益脾气药。据我的经验,滋养脾阴以山药、扁豆、石莲子、太子参等为主,白芍、石榴皮、甘草为辅,神曲、谷芽为佐。
山药甘平,健脾气,养脾阴,补而不滋腻,健脾而不燥,气轻性缓,扁豆健脾和中,清暑止泻,若腹胀较甚者,可用炒扁豆衣代之;太子参甘润,补脾气而又生津;石榴皮味酸而涩,敛阴而治久泻久痢,故亦适用于脾阴亏虚之证,若食少而大便干结者不用此药。
脾阴胃阴俱虚者,养脾益胃兼顾,我认为应相对地以养胃益阴
常用如沙参、麦门冬、石斛、太子参、怀山药、甘草等,并加酸味敛阴之白芍、乌梅。鉴于脾胃阴虚者消运不力,常兼气滞,故宜佐以理气而不耗阴之品如橘皮(或橘白)、佛手花(或佛手片)、绿萼梅等,亦可加白芨以护膜,加麦芽和胃而助消化,亦兼疏肝。如阴虚有郁热者,酌加淡黄芩、蒲公英、浙贝母、石见穿等。
若证系脾肺之阴俱虚,症兼咳逆、短气、颧红、寸脉细数,宜补肺养阴,两脏兼顾。一般常用药如百合、山药、沙参、麦冬、玉竹、石斛、甘草等,肺燥郁热者酌加阿胶珠、茅根、芦根、枇杷叶之类,西洋参与太子参煮水代茶,频饮;药治之外,以藕粉、冰糖煮糊服之,亦有裨益。如属肝脾阴虚,症兼目眩头昏,或胁痛、腹胀溲少、脚弱无力、脉象细弦,治宜柔肝养阴,药如炒当归、白芍、枸杞子、石斛、怀山药、炒生地、墨旱莲、平地木等。黑大豆甘平,养肝脾之阴,亦可用黑豆衣滋阴除烦热。此外,如楮实亦可加入。
脾肾阴虚者,症兼腰膝酸软,小便灼热量少,男子阳痿遗滑,女子月经涩少等,一般可用景岳左归饮加减。药如山药、山茱萸、杞子、炒当归、杜仲、茯苓、泽泻、龟板、潼沙苑、甘草等。由于此类证候常兼脾肾气虚,阴虚与气虚互兼而各有所侧重,所以治疗用药当随证而定。
上述脾阴虚又兼其他脏腑之阴虚者,有的应侧重治脾,脾旺则他脏之疾得以改善,如“培土生金”法即是其例。
下面谈谈我对胃阴的特点和胃阴虚的治疗经验。胃的特性之一是“体阳用阴”。“体阳”是指胃的组织结构和生理功能具有温热、运动的特性;“用阴”是指胃需腐熟水谷所赖的主要物质,具有液状而濡润的特点。胃阳与胃阴共同完成胃所特有的消化功能,并借以维持人体各脏腑间的动态平衡。
由于胃阴是消化腐熟水谷的重要物质基础,所以,胃阴的存耗关系到整体的生理功能。五脏皆禀气于胃,只有胃阴充足,人体津液才有化生之源。凡外感温热疾病,处处要维护胃阴,胃津亏虚与否,直接影响到病情的预后,因而前人对热病胃津不足者,提出“救阴”之法。内伤疾患也要注意维护胃阴,一旦出现胃阴不足的征象,就应及时滋养而使胃阴尽快恢复。
胃阴不足,胃中失于濡养,纳谷必然减少,饮食不能消化,中脘痞胀,甚至嘈痛、灼痛、口干欲饮、大便干结,形体逐渐消瘦,舌红少苔,甚则光剥。
治疗胃阴不足的法则,一般都以甘凉为主。甘凉的药物能滋胃用而养胃体;甘能入脾胃二经,凉能制其郁热,甘凉相合能滋养脾胃。不仅如此,甘凉也能作用于肺,养肺而清金。由于脾胃是后天之本,脾胃津液得充,精微气血就能上奉于肺。“凉”不属于寒,或者说是次于寒,故对胃病阴虚证候甚为适合,不致于寒凝气滞,也不会因寒而败胃。
甘凉的方剂如益胃汤及沙参麦冬汤,甘凉药物参用酸味药物如乌梅、白芍、木瓜、五味子等,也属于酸甘法,因具有化生阴液的效应,故亦属酸甘化阴法的范畴。由于酸甘相合,养阴敛气,气阴兼顾,兼能柔肝制木,消除或防止肝经对胃府的病理因素。在上述方药中根据病情加入太子参、怀山药、白术、莲肉等品,增其甘药,更合酸甘化阴的要求,在临床上运用得当,常获良好的效果。
胃阴虚兼胃气虚证,病久胃脘痞胀隐痛,得食可暂缓解,但移时症状又作,喜进半流质饮食,不欲啖干饭,食量减少,口干,舌质红或淡红而干,胃酸少或无酸。常见于慢性浅表萎缩性胃炎,或伴有胃、十二指肠溃疡或胃下垂。治宜酸甘相合,和中理气。药如太子参、麦门冬、北沙参、杭白芍、乌梅、炙甘草、青皮、木蝴蝶、佛手片、石见穿、炙内金、茯苓等。
肝胃阴虚,肝邪乘脾证,症状如脘腹痞胀、隐痛、食少、形瘦、口干、大便次多量少或溏泄,舌红,脉濡,常见于慢性胃炎兼肠炎、肠功能紊乱、小肠吸收不良综合征等。治以酸甘化阴,抑肝和胃健脾。我常用的药物为焦白术、乌梅炭、五味子、怀山药、建莲肉、炙甘草、炒陈皮、煨木香、炒防风、红枣、焦六曲等。(本文摘自《名老中医学术经验整理与继承》)
方药中指出:“在继承前人养胃阴经验的基础上,更深入细致地研究滋脾的理论,及其与滋胃间的联系和区别,研究、总结其在临床的运用规律,看来是一个有意义的课题,值得深入探讨。”
脾阴虚与胃阴虚证治差别问题,是研究脾阴学说的疑点之一,本文试图予以阐明,不妥之处,恳祈指正。
01
脾阴虚理论,《内经》早已荫芽。论及脾阴虚的医家,历代时有所见。脾阴虚的存在,却长期未引起足够的重视,原因何在?
窃以为根本有三:
一.脾主运化,输布水谷精微。脾的功能,主要通过脾之阳气的升运而体现。无论脾阳抑或脾阴的病变,都必然影响其阳气的升运。
人们于是多注重阳气受损这一现象,对于“藏精而起亟”(《素问·生气通天论》)的内守之阴精,研讨却欠深入。
脾阴与脾阳的关系未能明确,脾阴与脾湿的区别浑然不清。
关于脾阴的生理、病理以及脾阴虚的治疗,长期未能形成系统、准确的理论,“脾无滋法”等错误的认识乘隙久存,甚而被用以指导临床治疗。
二.脾胃同居中焦,以膜相连,共同完成饮食物的受纳、消化和输布,关系甚为密切。脾阴虚、胃阴虚兼夹并见的情况甚多。在症状上哪些属脾阴虚,哪些属胃阴虚,较难截然划分。
因此,人们常常将脾胃并论,进而有人在辨证时,得出胃阳同脾阳,脾阴即胃阴的错误结论,忽略了脾、胃特点,各因其阴阳协调发挥各自的生理作用,而将其病理变化脾阴虚和胃阴虚也混为一谈。
三.治疗药物中,不少是既能入脾经,又能入胃经,人多以其具有共性而忽略了对其个性的深入研究,对治疗脾阴虚,或治疗胃阴虚,在选用上没有认真划分。
02
脾胃同居中焦,表里相关,功能上相辅相成,脾阴虚、胃阴虚两者往往连同发生,临床证候多有兼夹,有时不易完全区分。
笔者在临床上区别脾阴虚、胃阴虚,常用以下四点衡量之。
一.临床症状
偏重运化、升清的功能失调,又有阴虚见证者,属脾阴虚。
证见食少纳呆,或食后腹胀,倦怠乏力,形体消瘦,烦满,手足烦热,口干不欲饮,大便干结或不爽,舌淡红少津,苔薄,脉濡微数;
偏受纳、和降的功能失调,又有阴虚见证者,属胃阴虚。
证见饥不欲食,口渴欲饮,脘痞嘈杂,或干呕呃逆,胃脘灼热,便干溲少,舌光红少津,或舌苔花剥,脉象细数。
二.病因病机
有脾胃阴虚见证而因于内伤杂病,多属脾阴虚;
因于外感热病或呕吐伤津者,多属胃阴虚。
三.病史
具前述见证,久病、病程较长者多偏重脾阴虚;
新病、病程较短者多属胃阴虚。
四.治疗
具有纳运方面的障碍和外在表现,虚象明显,又运用补脾气、养胃阴等法治疗乏效,多属脾阴虚。
参合以上几点分析辨证,则脾阴虚与胃阴虚证候的鉴别诊断,就有度可循了。
03
笔者在临床上,对脾阴虚证滋补脾阴,对胃阴虚证则滋养胃阴;
对脾阴虚为主、胃阴虚为次或原发于脾阴虚者,滋脾阴为主,兼养胃阴;
对胃阴虚为主、脾阴虚为次或原发于胃阴虚者,则养胃阴为主,兼滋脾阴;脾胃阴虚俱重,则治予兼顾。这样,临床往往收效较好。
一
脾阴虚、胃阴虚证型有别,其治疗用药也应有所区别。
临床上,养胃阴多用甘凉、甘寒;益脾阴宜用甘淡平。
因“胃为阳土,宜凉宜润”。胃阴不足、阴虚内热,正宜甘寒滋其阴、清其热。
而脾为阴土,性善升运,喜燥恶湿,脾阴虚之虚热又多不如胃阴虚严重;脾阴虚用甘寒治疗,则不仅滋腻养阴,有碍运化,且寒凉清热,对证不确。
二
药物之甘淡平与甘寒,同中有异。
甘能补虚,淡不滞湿,针对以阴、气俱虚为临床特征的脾阴虚证,甘淡平补颇为适宜。
反之,单用于胃阴不足、阴虚内热之证,又因滋润力薄,缓不济急,有所不合。
笔者经验,临床上,养胃阴可选麦冬、沙参、梨汁、生地、藕汁、冰糖、花粉、鲜芦根等,方剂如《温病条辨》益胃汤、沙参麦冬汤、五汁饮等;
益脾阴则多用山药、莲米、太子参、芡实、粳米、人乳等,方剂如《不居集》中和理阴汤、慎柔养真汤、喻昌辉益脾汤(山药、莲米、苡仁、芡实、扁豆、茯苓、太子参、白术、石斛、桔梗、谷芽、炙甘草)等。
04
案例一:低热
章某某,女,44岁,教师,年11月15日初诊。
烦热6月余,手足心热尤甚。体温常在37.5~38.5℃。诊断为“功能性低热”,迭经多种退热剂治疗,往往药时热势暂退,药停复热。
用甘寒养阴之沙参麦冬汤、益胃汤加胡黄连,药服6剂,纳呆愈甚,体温仍38℃。
诊时,症见烦热同前,形体干瘦,神靡体倦,烦满不思食,舌淡红苔薄,脉濡微数。识为脾阴虚,遵岳美中经验,治予甘淡平补,滋脾退热。
处方:太子参、淮山药各30克,云茯苓、生谷芽各15克,白术9克,甘草6克。
2剂诸症均减,体温降至37.5℃。再进4剂,体温36.7℃,精神好转。前后服此方15剂,随访5年无复发。
案例二:胃脘痛
童某某,男,24岁,农民,年9月17日就诊。
胃脘痛1月余,病起呕吐之后,伴嘈杂恶心,脘痞腹胀。诊为“慢性胃炎”,经用香砂六君子汤类无效后,转我处诊治。
误为脾阴虚,用滋养脾阴之六神汤加玄胡索、朱砂连,药服6剂病势无减,更进食即胃痛呃逆,饥不欲食明显。舌红苔少,脉象弦细而数。
再改用滋养胃阴之益胃汤加百合、玄胡索、朱砂连,2剂疼痛即减。予此方去玄胡索继服6剂,其后诸症悉除。
05
脾阴与胃阴所在部位不同,性质有别。滋脾和养胃,药物也有性味的差异,治疗各具特殊性。
临床上,或滋脾以治胃,或养胃以调脾,或两者并治,皆贵在审证求因,治病求本。若标本轻重,均能胸有成竹,切中病情,往往可以收到满意的疗效。
岳美中指出:“脾胃虽互为表里,脾阴虚、胃阴虚用药有相似之处,但终有别……差异甚多,不应含混。”
这一精当的论述,阐明了脾、胃阴虚理论与其实践的一致性。它与方药中关于养阴“定位分治”、“各施其属”的可贵经验相得益彰,共同丰富了祖国医学宝库。
它们不仅适用于脾、胃阴虚的理论探讨,对于临床治疗用药,也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
导读:脾气虚,脾阳虚,在临床中经常遇到,脾阴虚似乎较少提及,一般脾阴虚即可默认等同于胃阴虚。然而,陕西西安的儿科专家午雪峤先生并不这样认为哦!午老的治疗对象主要是孩童,并在这特殊群体的治疗过程中细分了脾阴虚的治疗大法。特此推送,以飨读者。
一、脾阴虚体现在营气不足
古人理脾多注意脾阳,常忽视脾阴。
五脏皆有阴阳,其本质表现各不相同。
《灵枢·本神篇》说:肝藏血,血舍魂……脾藏营,营舍意,脾气虚则四肢不用,五脏不安…肾藏精,精舍志……。”
脾为仓廪之本,营之居也,脾阴虚表现在营气的不足。营气来源于胃,在脾阳的作用下(蒸津液,化其精微)上升布散运化于周身,上注于心肺,转化为血,营养滋润脏腑四肢。
小儿纯阳之体,阴常不足;脾阴虚对小儿病意义尤大。
脾阴与胃阴不同,脾阴上升,胃阴下降。
脾阴虚营气不足,不能上升敷布周身,常见四肢消瘦,皮肤干燥,毛发憔悴,食少腹胀,大便稀泻或干燥,舌嫩红少苔或花剥,多发于内伤杂病、禀赋不足,久吐、久泻、久病之后。
胃阴虚不能滋降,临床常见干呕、呃逆,胃中嘈杂,齿龈红肿,口渴善饥,舌红绛干等津亏胃逆之象,多见于外感病后期及内热消渴等症。
胃阴虚日久可以伤及脾阴,病由腑入脏,是病情加重之象,脾阴虚亦常兼见胃阴不足,脾阴虚经治疗好转后,亦常出现或轻或重的胃阴虚,为病由脏出腑,处理得当,预后多好。
临床既须辨别脾阴、胃阴的不同,亦须注意其转化及兼证,不可固执一端。
脾阳主运,脾阴主营。脾阳虚运化无权,津液停留,多见寒象、湿象,湿郁久亦可化热伤阴。脾阴虚营养不及,精血不足,脏腑失养,常兼见燥象、热象。
但毕竟脾性恶湿,亦多见伤阴及阳,由燥转湿,不少脾阴虚患者,由肌肉消瘦,皮肤枯燥,进而出现水肿即是例证。
脾阴亦不同于肝肾之阴,肝肾之阴为营气所化之精血,脾阴则为胃中津液所转化的营气,虽异名同类,但生化有异,临床亦须注意其异同。
二、补脾阴要注意甘酸升润
脾阴不足,营气不能升散,治疗要掌握甘、酸、升、润四个关键,如不兼湿热邪气,慎用大苦大寒,以免影响营气升散,须用甘缓平和之药,配以酸敛生津之药,酸甘化阴。
甘药以白糖参(或太子参、党参)、白术为好(张寿颐说白术补脾益营气,且补且行,益营气而能辟湿——见《脏腑药式补正》)。
酸药选用山楂、乌梅、芍药等,酸味药既可敛阴也可散阴,既能收敛营气又能布散营气,对脾阴虚者尤为适宜。
补脾阴须配以升津,常用葛根,尤其对兼泄泻口渴者,配入大队甘酸化阴药中,可使营气上升、精气布散。
营气精血不足,亦须柔润,常用山药、莲子、石斛、枸杞等,慎用熟地一类腻滞之品,以防增湿,影响脾运。
参苓白术散补脾健运,是古人补脾较好的方剂,尝在此方基础上化裁一补脾阴经验方,组成为:白糖参(或太子参、党参)、白术、山药、莲子肉、扁豆、葛根、乌梅、麦芽、薏米、白芍、山楂、大枣等。
临床用于小儿疳积,营养不良及久泻久吐、伤及脾阴者多获良效。
三、病例介绍
门某,男,4岁。初诊年10月27日。
患儿系七个月早产儿,一岁三个月会走路,语言智力均正常。
一个半月前因食肉过多致患儿腹泻,以腹泻脱水及医院一个半月。
经用氨基酸、痢特灵、胰酶、青链霉素、维生素及输液、输血等治疗,泄泻虽减,营养不良未见改善。
入院时体重为12.5公斤,出院时只有10公斤,转来午老诊治。
证见:面色萎黄,遍身骨露,皮肤肌肉干枯而涩,手足枯痿而软,不会坐、不能站,头不能抬,颈细腹大,颈部肉消,烦躁口渴,无泪无涕,饮食懒进,困倦喜睡,口渴而干,大便粘液,腹痛滞下,日三~四次,舌质红、苔白、中心干厚,脉沉细。
辨证:饮食自倍,肠胃乃伤,禀赋不足,饮食不节,嗜食甘肥,湿热蕴积,损伤脾胃,泄泻不止,耗伤津液,成此疳证,此虚中挟实之候。宜先清利。
方药:川连4克,黄芩4克,白芍5克,川朴3克,枳壳3克,木香1克,地榆4.5克,槟榔3克,当归4.5克,葛根3克,青皮3克,生草1克
水煎服二剂
二诊(10月30日):药后大便日一次,量多质稠,尿增多,已自索食,口渴喜饮,腹不痛,痿弱干瘦有增无已,困倦嗜卧,脉细数,舌红无苔。宿滞已去,脾胃阴虚之象毕露,拟经验方加减,先补脾阴。
方药:白糖参8克,山药15克,莲子10克,扁豆1克,山楂8克,鸡内金6克,石斛8克,麦芽8克,薏仁8克,白芍6克,天花粉8克,大枣3枚,葛根5克
水煎服,三剂。并辅以推拿捏脊三法。
三诊(11月8日):上方服七剂后精神好转,头可抬起,能坐仍不能站,易饥索食,口渴喜饮糖水,日夜喝水达~毫升,尿频数如米泔,夜尿多,每次间隔40分钟,面色苍白,晚间有时发热,脉细数、舌红苔白腻。
化验尿蛋白(-),尿糖(-),此疳证之疳渴也,乃脾阴虚好转,胃阴虚显现。再拟养胃阴消疳止渴,方用清热甘露饮。
生地10克,麦冬8克,石斛8克,知母6克,枇杷叶6克,生石膏8克,茵陈8克,黄芩4克,灯芯引。
四诊(11月20日):服上方十剂后,口渴大减,喝水每天毫升,饮食大增,日7~9两,精神好,面色红润,面、胸、背、四肢肌肉较前丰润,有鼻涕、眼泪、汗液;
夜尿大减,日5~6次,能独立行走,大便日三次,色黄成条,昨日有咳嗽清涕、脉细数,舌红苔白薄。疳证已除。继补脾阴佐以散风寒。
方药:山药15克,薏仁10克,白芍8克,麦芽8克,扁豆8克,山楂8克,葛根5克,芡实6克,内金6克,莲子肉8克,杏仁5克,苏叶5克,桔梗5克,大枣3枚
服上药后外感解,食欲、精神俱好,体重14公斤,已接近正常。嘱其慎风寒、节饮食,同时调服成药参苓白术散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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